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门“嘭”一声关上,洛小夕也终于看清楚了,是方正!
“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?”她追问秘书。
她有话要跟苏亦承说的,很早就想对他说了,可是……他的女伴随时会出来啊!会被误会的。
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,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,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,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,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。
“老公……”突然觉得叫上瘾了,她边往陆薄言怀里蹭边叫,“老公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她兴奋得忍不住跳起来,指着远处的一个游戏设备:“那个就是小夕说的过山车之王‘垂直过山车’吧?!陆薄言,我们待会去试试好不好?”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
陆薄言的额头抵着苏简安的额头:“下辈子,你也没有机会离我那么远了。”
曾有人说,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,否则,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
这个项目明显极受欢迎,河上时不时就游过几艘船。
“汪杨!”陆薄言几乎要捏碎了手机,“开快点!”
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,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,一个人呆着,就她一个人。
她看向苏亦承,撇了撇嘴角:“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?这么认真干屁啊!以为我多稀罕你呢。”
夜色如墨,这一晚,苏简安长夜无梦,一夜好眠。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后,陆薄言确实对她很好,虽然偶尔会捉弄她,闹到她脸红,可是他从不曾真正伤害过她。